情缘流淌《旱谷地》




与王洪星的相识,缘于共同的文学爱好。至于结识的具体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给我的印象是一个苗族文学爱好者,一个苗族文化的研究者,一个摄影艺术的追随者,一个时代发展的记录者。从他的文字里,可以探究许多以前从未听说过的苗族故事与火塘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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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十分好奇王洪星其人其事,一直以为王洪星是一个在职在编的苗族文化研究者,后来方知王洪星是一个农民作家,凭着一腔热爱,用心抒写苗族文化,用情记录历史变迁。他对于文学的爱好是如此的纯粹,对苗族文化的探究也是如此的纯粹,纯粹到只是因为爱。


或许缘于对这片土爱得深沉,对这个民族爱得热烈,王洪星利用自己干农活的间隙,用自己维持生计的间隙,一点一滴的收集整理,最后成书《旱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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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认识的旱谷地是一个地名,是一个已经消失了多年的古地名。尽管旱谷地已不复存在,每年到春分时节,马关县小坝子田湾村委会的人民仍然会到这个叫“旱谷地”的地方举行盛大的“只趾男”的祭祀活动。“只趾男”是苗族的一个古老节日,在田湾村传承了上百年历史,寓为传承和发扬苗族同胞敬奉祖先、遵循自然、勇敢智慧、繁衍生息的精神文化。“只趾男”活动与苗族的创世神话趾男和杲生的传说有关。而每年到旱谷地举行只趾男祭祀,有着独特的文化意义。


每次到田湾,老支书熊定福都会跟我讲“旱谷地”的传说,每次听都觉得那么神秘而新奇。仿佛传说里那个白胡子的老爷爷,是一个能袪病袪灾的老神仙,更是让旱谷地起死回生的老神仙。老支书讲的故事,语速快,我记忆力差,听了多遍,仍然只听得到一个大概,而完整的故事,是在王洪星的文字里。


因文而结缘的日子里,我一篇篇拜读着王洪星神采飞扬的文字,品读着那些神秘而古老的文化。后来在多次文化活动中,我一次次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拿着一个相机,跑上跑下的记录着每一个文化活动的细节,似在拜谒那些远逝的先祖,又似在解读那些不被人知的神奇。我以为他是州民宗委派来的学者,后来才知他就是王洪星,一个马关小坝子本地的苗族,一个凭着爱而书写的农民作家,一个凭着爱而记录的苗族文化研究者。与王洪星神交已久,却缘悭一面。我甚至没敢冒昧上前,大胆的介绍自己,于他而言,秋玲仍是那个文友,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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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星的作品集《旱谷地》出版发行后,他托人给我送来一本。我感动而惊喜,或许文友之间的惺惺相惜,或许对苗文化的拜谒崇敬,我一口气读完《旱谷地》。那种阅读的畅快与爽气,至今仍回味。


《旱谷地》有三个篇章17篇文章,采用图文并茂的形势,向读者尾尾道来一个个发生在马关小坝子边境的苗族故事。那些故事里,有温暖的记忆,有神奇的叙述,也有历史的记载。无论是“回不去的家乡”一章里的那些文化留存,还是“火塘边的故事”一章的那些柔软触动,无论是《旱谷地》还是《三十六杯酒》,都能从王洪星细腻而柔软的笔触找寻到灵魂安放的故乡。阅读《旱谷地》,让人仿佛穿越时光回到小时候,父母围炉讲述神鬼魔兽的故事,温暖了整个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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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洪星的的书写,躬身于乡土,取材于乡土,大多是流传在当地的故事。写法轻松而愉快,既让人了解苗族文化,又似在读让人着迷的神鬼故事。而那些神鬼故事,是苗族群众朴素的苗族朴素的信仰和价值观,又彰显着温暖的人间真情。书中关于“苗族鸡骨卦”“喊魂”“芦笙和牛皮鼓”“回煞”等,既然彰显民族文化内涵,又是对故乡的回望和惦念。


有的作家经常会说,要找到精神的安放地。我想王洪星的《旱谷地》,不仅找到他自己的灵魂安放处,更是一部让广大读者充分了解祖国西南边疆地区苗族生产生活和文化习俗的精神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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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员:秋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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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关县融媒体中心)